第(3/3)页 他们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随时可能会凋零,并且被永远的抹杀掉一切。 鬼子班长一把接过士兵手里的酒壶,无奈的摇着头叹息:“真想回家去啊,在这该死的地方我们什么都没得到,每天都在和死亡作伴。” “是啊,我想妈妈了,她肯定每天都在盼望着我回去吧?”那个脸色红晕的鬼子兵出神的看着碉堡外的夜空,仿佛他的妈妈正在天空中看着他一样。 班长无奈的摇摇头,仰起头就要喝酒。 砰的一声轻响,酒壶炸裂,酒水如同暴烈的子弹洒了班长一身。他猛地趴在了地上,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碉堡最顶层的瞭望台中。 他突然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他的脸上,转过头,只见带给他酒的鬼子兵已经倒在了他的身边,眉心处一个小小的弹孔,正咕咕的向外冒着鲜血。 直到死前,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个微笑,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解脱吧。 “全体进入战斗,青龙山的恶魔,来啦!”鬼子班长几乎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吼,但他的双眼内,却充满了恐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