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行。妹妹。我们有弟弟了。” 夏天喂饭的手一顿。 小碗儿疑惑抬头。认真回答道:“弟弟不是在姑姑肚子里吗?”用小胖手指给自己剔牙。拽牙缝里的肉丝。 闹闹语言表达不到位,他虚弱的摆动着小手:“不是,是和我们抢爸爸的弟弟!他叫爸爸爸爸!不对。唉!” 小碗儿没听懂,但她知道抓重diǎn:“他抢不过我们!哥哥,你别急吖!”无所谓地低下头,继续拿着小勺子大口大口地吃饭。 闹闹能不急吗?他推开夏天喂饭的手,招呼小碗儿:“你看妈妈呀,你看看她!她帮我们抢,被打了!” 心大的没边儿且没有闹闹贴心的小碗儿,这才注意到夏天脖子上一个巴掌大长度的划痕,划痕上还有血印儿。 小碗儿立刻端着饭盆站起,小丫头说话不忘跺脚瞪眼,质问夏天: “谁干的?!”单手握拳,表情和夏天平时骂他们惹祸时完全一致。 …… 夏天哄睡了俩孩子,端着饭碗刚走出卧室,看到了等在门外的叶伯煊。 她们面对面,彼此的眼神在月光下刺痛的闪烁。 “啪嗒”一声,叶伯煊率先和夏天错身而过,他给孩子们的卧室上了锁,反身拽住夏天的胳膊,一路托着夏天往书房而去。 穿过半个小院儿,一路上夏天看似被动,但她的表情却是无波无澜毫无温度。 谁说用心去经营、然后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就会夫妻情深?他要是不懂你,不过是很浅很浅。 夏天知道叶伯煊又要老生重谈问为什么。 瞧,自己多可笑可悲啊,他连原因都不知道。 叶伯煊一手捏紧夏天端着托盘的胳膊,一手关紧书房门。 他在抢过夏天手中的托盘扔向桌子的时候,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在书房响起,一个接一个的碎片展露在俩人的脚边儿。 到底骗不了自己要沉静,即使他从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劝自己。 索性把托盘也大掌挥开,托盘撞到墙壁的声音撞击着夏天的内心,她毫无闪躲的看向满眼蕴含怒气的叶伯煊。 “好!你要解释,我说给你听,请你不要再发神经!” 叶伯煊两手捏紧夏天的肩膀,夏天感受不到她肩膀被顷刻捏紫的疼痛,她眼神空洞地盯住叶伯煊的双眼。 叶伯煊再次说话时,有那么一瞬词穷,他大力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保持冷静,想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和夏天说出心里想法: “你听好了,夏天!我只解释这一遍。 她、宁浔漪,是宁爷爷唯一的孙女,我是看着她从小长到大。 她是童浩然的妻子,是我尊重的一位对手、战友、一条铁铮铮汉子的妻子! 他,童童,是童浩然唯一的血脉,宁浔漪和童家的关系水深火热,如果她有个帮手,我不会从一四二团归来后找上门去主动帮忙! 基于以上原因,你到底明不明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