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冬子。痛快回屋睡觉。明天你还得上学。” 小少年满脸不高兴。一个个卸磨杀驴,他忙乎到半宿半夜的到底是图diǎn儿啥啊? 边往自个儿屋跑,夏冬边用哈气热乎自己的小手。 是啊。他跟着瞎掺和啥啊?哎呀他的亲娘啊,他作业好像还没写完,差两道题! …… 叶伯煊是今儿个才知道,他的夏天,原来还有强迫症。 他有些发呆地看着夏天的反应。 夏天实际行为上,看起来还真算是正常的。 她进屋后,本能的锁门,反锁上了,还用手扒拉扒拉使劲拽拽。 夏天也不像刚才在院子里那么闹腾了,一句话不说,她犹如演哑剧一般,拿起水杯呼噜噜干掉一大杯白开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站那皱皱眉头,忽然侧头直盯着门。 大概是叶伯煊阻挡了她盯门的视线,夏天还矮了矮身子,弯腰认真地瞄准。 叶伯煊看着夏天又往门口那走了,他往旁边躲了躲,他倒是要看看,他媳妇到底还能干啥。 好嘛,叶伯煊无奈。 张毅媳妇喝多了是哭闹,嫂子小毛喝多了明显是精神亢奋。 他媳妇呢? 夏天喝多的后遗症,原来是一遍又一遍的检查门窗。 “我在家呢!”叶伯煊不得不出声制止。 大凤眼的视线终于瞄准了“活物”,抬头认真的瞅了瞅叶伯煊,笑了笑,肯定般地diǎndiǎn头,还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叶伯煊双手环胸,他也低着头,嘴角带笑的和夏天对视。 本以为视线焦灼,会起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效果,奈何面前的小妞不给力,她拽了拽松掉的马尾辫儿,一转头走了。 夏天很认床,喝多也明白得闻闻味道,嗅了嗅,嗯,对劲儿!躺在大床上歪头就睡,被夜晚的小寒风吹的,现在实在是迷迷糊糊,脑筋不清不楚。 叶伯煊并不明白夏天为何会有这种状态,只因这种后遗症源于上辈子。 上辈子一个人的孤单无助,她要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准确的说,是没家、没根儿、没人陪的后遗症。 叶伯煊先是打理好自己,然后蹲在床边儿给夏天拖鞋,抱起来搂着给脱衣裳,放倒躺好再给擦脸擦手,一diǎn儿一diǎn儿细致地收拾着。 他叶伯煊这一辈子啊,一个是小碗儿,一个是小碗儿她娘,他伺候的得心应手、甘心情愿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