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正午时分,夏天的车,开向了那条梦中辗转几次路过的乡间小路。 近了,更近了! 瞧,已经有一群半大小子往车的方向跑了。 看,那面的河边儿,有几个光着屁股的淘气鬼们在玩着水。 夏天笑了,笑颜如花,那是从心底泛起的欢喜。 什么叫落叶归根,她在这一刻懂了。 放羊、种地、抱柴火、烧火炕,曾经做这些时避之不及,现在却觉得那时候的日子,是一种经过,一首旋律。 一会儿进村,记忆中的那个大石头上,一定会围着几个不怕热的老头。 他们依旧会在茂密的大杨树下,乘凉下象棋。 夏天想,那样的场景,一定会和梦中融合。 她从当兵那天开始,凡是梦到家乡的一切,总是遗漏不掉这个。 他们会在下的不对劲时,六七十岁的人了,还会吵嚷几句。 那里面一定有她的爷爷、夏木头。 爷爷见到她时会远远的喊:“甜甜啊?”然后和周围的老头们高声显摆:“我小孙女,我小孙女回家啦!可有出息呢!” 爷爷,这次,甜甜回家了! 几年未归,阔别已久。 在追梦的旅途中,家、夏家,就是牵引一切的开始,是我多累多难、多疲惫时永不放弃的理由。 这次,我带着努力拼回来的成绩,真真正正的回娘家! “爷爷?爷爷!” 夏天的车头刚拐进村口,夏天酝酿着妥妥的情愫,被夏冬的公鸭嗓门破坏的淋漓尽致。 小毛大笑,笑的眉眼弯弯。夏天僵着脑袋想要回头瞪弟弟。 “狗剩子!二胖子!大壮哥哥!你们也放假了?” 夏冬从车窗支出去半个身子,用力挥舞着月芽的围嘴儿。 什么叫小时候的玩伴儿? 什么是光腚娃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