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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颜玉眼睛瞪得圆啾啾，“怎么会？”

    “真的？”

    楚颜玉噌的站起来，手指天，“女儿若敢说谎，定招五雷轰顶！”

    孙皇后浑身一寒，忙将她的手抓下来，“呸呸，不准发重誓言。真的没有就不用怕。”

    “女儿自然不怕的。但是……这件事牵连到皇祖母了，女儿担心皇祖母。”

    “春猎回去，母后就去见皇祖母，你不用担心。”

    “春猎后就晚了。”楚颜玉抱住孙皇后的胳膊。

    “皇祖母定觉得柳钰是忠心的才会指给白表姐，柳钰又怎会胡乱招供呢？而且，柳钰只是说偷了给一人，但宁愿死都不说是谁，那就说明了一点……”

    楚颜玉发觉母后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

    完了。

    自己过于聪明了？

    孙皇后见她警惕的模样，瞬间恢复平和，鼓励道，“继续说。”

    楚颜玉：……

    有种被抓包的忐忑感。

    但不说完，就怕母后没吃透她的意思。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说明柳钰不愿意胡乱攀咬。皇祖母肯定不会做，我也没有做，哪还有谁呢？说明这个什么主使者是莫须有的，是白相自己捏造出来的，所以，柳钰是因为……因为……”

    她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孙皇后很快接道，“你猜柳钰的家人被控制住了？或柳钰有把柄在白家手里？”

    楚颜玉小脑袋点得像鸡跺米，竖起大拇指，“母后简直太厉害了，您是女儿的榜样哇。”

    “马屁精！”孙皇后拧了拧她略肥的脸蛋。

    “母后。”楚颜玉嘿嘿笑着，摇晃着皇后的胳膊，“不如您今晚就回去安慰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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