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离开小店时,姜紫媚的手腕上多了条细链,链坠是块迷你冰裂纹瓷片。她将瓷片贴在陆明泽喉结下方,感受到他吞咽时的震动:“现在我们是真正的阴阳坯了,”她仰头看他,阳光穿过她睫毛,在他脸上投下细碎阴影,“陆先生打算怎么‘烧制’我们?” 陆明泽忽然握住她手腕,将她拉进旁边的试衣间。门刚关上,他的唇便落在她锁骨的朱砂痣上,那里还沾着上午喝咖啡时溅到的奶泡。姜紫媚轻喘着,指尖勾住他西装领带,感觉他后腰的护具隔着衣物压在自己小腹,温度比体温低两度,像块刚出窑的瓷器。“这里温度不够,”他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需要更贴身的催化。” 傍晚的法餐厅被玫瑰色的晚霞浸透,姜紫媚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陆明泽替她倒酒。勃艮第红酒在水晶杯里晃出涟漪,映着她耳垂上的碎钻耳钉——那是他用工作室窑炉灯的玻璃碎屑混着釉料做的。男人的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间的智能手环,屏幕上的心率曲线比在工作室时波动更大。 “尝尝这个鹅肝,”他用刀叉切下小块,递到她唇边,“配了点焦糖酱,像不像你调的‘甜釉’?”姜紫媚张嘴咬住,鹅肝的柔滑混着焦糖的脆甜在舌尖绽开,她故意将酱汁蹭在唇角,“陆先生要帮我弄掉吗?” 陆明泽的瞳孔忽然缩紧,指尖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拇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却顺势将酱汁抹到她下唇中央。“这样更诱人。”他说,声音低哑得像窑炉里的木柴爆裂声。姜紫媚感觉到他的膝盖在桌下轻轻蹭过她小腿,丝袜下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就像每次他用修坯刀触碰她纹身时的触感。 侍应生送来巧克力熔岩蛋糕时,姜紫媚故意将叉子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时,领口的碎钻贴片擦过陆明泽的手背,男人的指尖立刻覆上来,按在她后颈的纹身贴上。“小心走光。”他说,却在她抬头时,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的凹陷处——那里有颗汗珠正顺着皮肤纹路滑落。 姜紫媚忽然用手指蘸了点蛋糕上的巧克力酱,在他手背上画圈:“陆哥哥说后天的双年展,要用我们的体温调釉,”她的指尖划过他虎口的薄茧,“那现在要不要先试试‘体温采集’?”陆明泽喉结滚动,智能手环在腕间发出连续震动,心率数字飙升至140。 夜幕降临时,两人走在霓虹闪烁的街头。姜紫媚的高跟鞋有些磨脚,便将脚悄悄塞进陆明泽的皮鞋与脚踝之间,男人立刻会意地放慢脚步,手臂揽住她腰的力道更紧了些。路过一家古董店时,橱窗里的西洋镜吸引了她的注意,镜片里映出旋转的瓷片,每片上都绘着不同的窑变纹路。 “想看吗?”陆明泽替她推开店门,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声。店内的老店主正在擦拭铜制摆件,姜紫媚凑到西洋镜前,转动把手时,镜片里忽然出现两片拼接的冰裂纹瓷,像极了她与陆明泽的纹身。“这是‘恋人之镜’,”店主微笑着说,“只有相爱的人转动,才会出现完整的图案。” 姜紫媚转头看陆明泽,他正站在她身后,白发被店内的烛光照成蜜色。她伸手勾住他手指,两人一起转动把手,镜片里的瓷片渐渐拼合,最终形成一幅完整的窑变星空图。“陆哥哥,”她轻声说,“我们的釉料一定比这更漂亮。” 男人忽然将她抵在西洋镜旁的陈列柜上,玻璃柜里的瓷瓶轻轻晃动。他的唇落在她耳后,舌尖舔过她耳垂上的碎钻耳钉:“现在就想看看。”姜紫媚感觉到他的手掌滑进她连衣裙后背的开口,指尖触到她后腰的纹身贴,那里的皮肤因他的触碰而发烫,像极了工作室里1200℃的窑炉。 回到公寓时,露台的蔷薇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姜紫媚将西洋镜摆件放在釉料架上,转身时,陆明泽已经替她解开了连衣裙的拉链。丝绸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她腰间的曼陀罗纹身——用“蚀骨红”釉绘制的花瓣,在夜灯下泛着妖冶的光泽。 “陆明泽,”她转身勾住他脖子,指尖划过他衬衫纽扣——那是她亲手做的陶制纽扣,刻着她名字的缩写,“你的心率监测器该换位置了。”说着便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碎钻釉陶瓷片正随着心跳发烫,像极了永不熄灭的窑炉灯。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智能手环在腕间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他忽然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时,路过厨房的料理台,姜紫媚瞥见烤箱上的时钟——凌晨一点十七分,正是最适合“二次烧成”的时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