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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学林眼睛有些不敢往她身上看。

    “李爷，您什么学校毕业的？”

    一句话就把李珍干懵了。

    卧槽！

    问她什么学校毕业的？

    “应该是小学毕业。”

    方学林听见李珍这么说，忍不住挠了挠头发。

    “咋地，小学毕业不能开学校啊？”

    方学林一脸尴尬的和李珍解释：“目前，校长的条件，最起码是大学毕业。”

    李珍撇嘴了。

    见鬼的大学毕业，小学毕业证含金量就不高啦？

    话说，小学有毕业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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