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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这样。

    李珍埋头吃饭的功夫，就听见顾毓泽和方爷谈论事情。

    “方爷，最近有没有人需要特别的药材？”

    方爷虽是医者，却不养生，非常重口腹之欲，一边吃一边说：“有倒是有，就是不好找。还是人参，其他就是普通药材，也就赚个跑腿钱。”

    顾毓泽点头。

    “有没有说要多少？”

    方爷摆摆手：“普通的东西，多少都行，你要是想倒腾，还是送老黄那里。”

    顾毓泽点头。

    “行，我记下了，谢谢方爷。”

    方爷心里明白得很，今日是他沾光，小顾人品正，直接给钱肯定不要，还不如给他牵几条线实在。

    一来一往，李珍也明白了。

    弄了半天，顾毓泽是在和她装穷！

    他背地里一直在黑市里干着倒卖药材的小买卖，虽然赚不了多大钱，但是也不至于天天啃石头。

    妈的，之前在他家里啃石头，都是做给她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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