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你是不愿意咯?”重真冷冷说道,便连斜眼都懒得看他了。 洪承畴倒也坦诚,略一思忖后道:“若是摇旗呐喊,下官义不容辞。” “你这个老滑头。”重真伸出食指虚点洪承畴,忽然心中一动,又道,“说起摇旗呐喊,你可认识一个叫作郝摇旗的呢?” 洪承畴笑嘻嘻地正为重真的少年老成而欣喜,闻言茫然摇头道:“没听过,听这名字似乎与军人有关,殿下何出此问?” “没什么,本王就是随便问问。”重真摇摇头将杯中的越红香茗一饮而尽。 洪承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主动展开话题道:“殿下,下官乃是农民的儿子,幼年家贫,十一岁辍学,便在家与父务农,与母做些豆干沿街叫卖。 故而对于这三样来自南洋的作物,都是有所了解的,尤其是番薯。实不相瞒,下官幼时没少以此物果腹,有时候还会到别人家的地里偷挖几个,烤着吃哩。” 重真瞪着他道:“糙粮养活一方人,真是难为你能长得这般茁壮。” 洪承畴竟现出了扭捏之态道:“殿下训斥起下官来,跟下官的启蒙师长真像。” 重真没好气地说道:“是洪启胤那个勉为其难收你为徒的惫懒家伙吗?” 洪承畴大惊道:“此乃下官幼年秘辛,从未对他人言,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重真骂骂咧咧道:“若非那家伙狗眼看人低,嫌弃你家贫。你何至于斯?” 洪承畴面色通红道:“殿下您也觉得下官官职太低了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