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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出了声，“没！就是字面意思。上次见面，你和那些警察在一起，回来在郎布村见到，你又说你是船长，我真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船长怔了一瞬后，莞尔失笑，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也够难的了！”

    “愿意洗耳恭听！”

    船长又倒了一杯茶，没喝，说道：“在警方，我要想方设法隐藏身份，怕他们怀疑到我头上。在家里，我又要想方设法让那些手下相信我，我只是表面上是个警察。两边都要努力表现，又都要小心翼翼，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说，难不难？”

    我笑道：“那就要看你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份了。”

    “哦？怎么说？”船长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也学着他，靠到身后的靠背上，看着他。

    “你自己认为你到底是警察还是毒贩子。你自己认为是哪个身份，做事就会朝哪边偏，不管你如何小心，总有一天都会让你不得不下决心，和另一个身份决裂。”

    船长微微收起笑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别看我比你大这么几岁，居然还没有你看得透！来，喝茶！”

    我们沉默着又喝了两杯茶，看了眼时间，就问道：“不知道船长在这边还有什么安排，继续找你那个联系人吗？”

    船长摇头，“找不找的，随缘吧！只要你一直跟我保持联系就行！”

    我忍不住又笑出声来了，“来了都是客，随时来找我。”

    “不谈合作？”

    “随缘吧！”我也回了他一句。

    他也笑出了声，“好，随缘吧！我来这里也有快一周了，我一共就请了半个月的年假，顶多再停留几天就该回去了。”

    我点点头，“以前来过这边吗？”问完，我才想到之前就是在这边见过他，“哦，来过，我忘了！除了果敢，还去过其他地方吗？”

    “没来得及！”船长说，“上次也是临时决定的行动，结束后就回去了，哪有时间到处逛。”

    “这好办啊！”我立刻说道，“既然还有几天才回去，要不要我陪你到处逛逛？”

    “去哪儿逛？”

    “比如，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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