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船长并不是这么说的,船长说的是只要把你交出去,所有人都能回到瓦西列乌撒官复原职。” “敢赌么?” “什么赌?” “我问你敢赌么,赌把我交出去,看看大执政官会不会对卸下武装的你们网开一面,可以赌,把全船所有人的性命交到大执政官手上,看看那个为了清算政治对手,不惜放火烧了城的大执政官会不会留下我们这些祸患。”萧旬平静地说。 “可是你是开枪差点打死船长的人。”十四州说。 “可是船长也是差点一刀砍死我的人!”萧旬语气激动起来。 “可是你是魔女。”停顿很久,十四州才缓缓说道。 “应该有很多船员那晚都听到了两次铳声吧,第一次只有一声,第二次和第一次之间隔了大约一个小时,第二次是三声。这四次都是我,在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的子弹打不穿他的防御,但是我还是决定搏一把,你觉得是为什么?”萧旬冷笑着,唇齿微颤地说。 “为什么?” “我不想把自己说得太高尚,但是我知道,落到大执政官德拉伽齐斯手里,谁都不会好过,一个血债太多的人根本不介意自己再多一笔血债,大执政官确实不介意自己的手再脏一点。” “如果再早几天,你这套说辞或许很有煽动性,但是很可惜,我们已经跟瓦西列乌撒的海军接触过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会开到瓦西列乌撒军舰的射程外,在他们看得见的位置,把你放上一艘小船,让你顺着洋流飘到瓦西列乌撒军舰那边。也许大执政官德拉伽齐斯确实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很显然他没有兴趣吃掉我们这些虫子,我们还不够他当下酒菜的。”十四州说。 “是吗?” “不然你猜为什么我们在海上飘了那么久,一直风平浪静,没有战斗。” 萧旬战术沉默了良久。 空气安静得可怕,十四州在等待萧旬开口,等待萧旬心理防线崩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