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柯黛的三连问,褚厌一句都没答上来。 见他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白则简直爽翻天。 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就该让柯黛来治他。 白则觉得,自己以后真的要多巴结柯黛,抱紧这尊唯一能压住褚厌的大佛了。 “行,我的错。”男人抱紧坐在腿上的她,“害你受苦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柯黛看着他这样,忍俊不禁笑起来。 “还要不要针灸了?!” 白则不满的抱怨一句。 再放任这两人说下去,气氛就该从斗嘴,变成调情,最后开始撒狗粮了。 “咳咳。”柯黛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那开始吧。” 话落,又有点担心,“会疼吗?” 白则拿着一根银针,“阴蛊在心脏的位置,十指连心,得扎手指,痛是避免不了的。” 尽管害怕,柯黛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伸过去。 耳边是褚厌的安抚声:“疼就咬我。” 她抿着唇瓣没吭声。 十根银针,白则一根一根的往她指尖扎。 痛确实是在所难免的。 但对她这个经历过两次蛊毒发作的人来说,咬咬牙,也能忍受。 可额头冒出的冷汗,却越来越多。 褚厌默不作声的替她擦,眼底的情绪幽暗似深潭。 好在过程并不长,五分钟就完成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那个小药丸的缘故,还是针灸的缘故,柯黛开始犯困。 她睡午觉的时候,褚厌接到一通电话。 陆九打来的,“厌哥,已经把孟纯带回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