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了。”闵寂修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缭绕,笑得顽劣阴险,“我刚进门之前,你说什么来着?” 暗疮男瞬间脸色惨白,转而赔上笑脸:“九哥,刚才是我没了解清楚,冒犯了……” 他看向时欢,到底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是我的错,我现在自罚三杯向九哥赔罪。” 自罚三杯而已,冒犯九魍下场,最轻也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不是最爱喝酒么,小小的酒杯怎么能满足你。” 闵寂修玩味地扫视着包间里的人,最终把目光集中在服务员身上。 “你的军靴不错,容量够大。” 服务员立刻会意,脱下一只军靴来放在暗疮男面前。 “九哥,好臭啊。”时欢的戏还没有杀青,掩住口鼻往闵寂修的身旁又躲了躲,给足他面子,“不过确实很大。” 时欢并不是一个冷血之人,却在来到缅北之后,看到生长着一群恶臭的人做着丧尽天良的事。 她每时每秒都希望他们全都死了。 只有邪恶之人死了,可怜的人才能获得自由,逃出牢笼。 一整瓶烈酒倒进军靴里,闵寂修还贴心地让人拿来吸管,生怕酒洒到外面:“这是一杯,喝完还有两杯。” 暗疮男还想求饶,但他知道就算给九魍跪下拼命磕头,也不可能改变结果,于是他转而看向哈迪斯:“哈迪斯先生……” 哈迪斯一向审时度势,这种情况,他帮暗疮男说话,火就又会烧到自己头上。 他倒不是怕九魍,只是想走被拦住,按照闵寂修的心性,这一场鸿门宴绝不会那么简单。 “找个乐子而已,不是玩不起吧。” 眼见哈迪斯不为他说话,暗疮男的脸色又惨白一些。 酒喝了,颜面扫地,先不说事会不会传出去,光是眼前的T国佬,以后也别想有生意往来了。 若是不喝…… 暗疮男微微直起背脊,像是有了什么决定。 “喊你一声九哥,是卖哈迪斯先生的面子,你是他养子嘛,我的实力是不如你,但九魍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货还要靠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闵寂修已经没耐心听下去:“没关系,你不喝有的是人喝,你老婆不喝,你儿子总会喝。” 如鹰的爪子锋利无比,闵寂修的目光散漫中带着凛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全家陪我慢慢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