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欢被安排在一间十分逼仄的画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任务是十幅画,很显然是闵寂修随口一说的数字,更像是当众反抗他的惩罚。 也好,尽可能地展示才华才能被利用,就像白景升说的,等到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她的下场肯定不会比同屋住的‘奶牛’要好。 借口要去厕所,刚一开门就被看守的人赶回画室,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或许她误会了白景升,自由对于园区里的猪仔是一种奢求,打探消息更是难上加难。 连她自己都办不到,又怎能去要求别人。 一口气完成十幅画十分困难,在完成第九幅时,她听见大门有异响,等走过去查看时门已经上锁,向外面呼喊已经也没有人回应。 猪仔的工作时间应该结束了,看守的人也已经回去。 也好,在没有干扰的空间里,难得的平静。 一夜无话,时欢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立刻就传来催促声。 “带上你的画跟我走。” 她瞬间清醒:“大哥,我要去哪……” 没有回复,看守的人只大声催促着,让时欢赶紧跟上。 看路线是前往园区后面的二层小楼,时欢没放过任何机会,有人经过的时间会专注于寻找对她来说熟悉的身影,没有人时会尽可能地记下每一条小路,以及各个岗哨可能存在的死角。 总归都是要逃出去,不管能不能在这个园区找到易飞。 十多分钟后,时欢站在闵寂修的面前。 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朝时欢慵懒地伸出手。 傲慢中带着些急切。 看来三天前的枪战让他损失不少,或者说是损失不少赝品画。 “我是不是对你期望太高了?”闵寂修一幅一幅看着时欢的画,抬起眼的瞬间,目光凌厉危险,充当着审判者的角色。 很显然,被审判的人让他很不满意。 他挑出两幅出来,其余的扔在地上:“除了油画,你不会画别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