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好,你还跟着跑去保定。 怼的何大清无话可说。” 不提阎解成家,晚上傻柱家里,何大清见阎埠贵、易中海等人走了之后。 这才看着傻柱说道: “柱子,现在那些外人都走了,咱们爷俩说点知心的话。 你如今也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有些事儿也该你知道了。” 何大清看着还在独自生闷气的傻柱,表情严肃有些严肃。 傻柱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咱俩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去保城找你的白寡妇好了。” 何大清没有理傻柱,自言自语:“柱子啊,你觉得我们家真的是三代雇农吗?” 见傻柱惊讶的看向他,何大清没有停,继续说道:“你见过哪个三代雇农有祖传的厨艺,更何况是谭家菜。 你也清楚这谭家菜是什么菜,这可是官府菜啊。 不说以前,就现在这手艺都是不轻易示人的,旁人怎么可能轻易学到,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傻柱猪当然能够听懂,当然清楚。以前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听何大清提起,才觉得这其中的问题。 傻柱赶紧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苦笑道:“这事儿就说来话长。 咱们家祖上呀,是给一位翰林学士做菜的。 后来那个翰林走了,我便在这个府上当厨子,就以前后院的聋老太太,人家可是这院以前的女主人。” 傻柱听到这,一脸的惊讶。 “后来小日子进了城,你说他能放过我这个所谓的谭家菜传承人? 再说了,老太太那边还需要我去帮着拉拉关系。 所以,被迫无奈我给小日子做了两年的饭。 后来小日子终于走了,我也就想通了。这旗帜变换太快,咱也看不清,所以便想着自己做点小买卖,免得被人清算了。 所以那会儿,我就在这屋里面做包子,然后拿出去卖。 靠这伙计养活一大家人,这事你应该有印象吧。” 傻柱没好气的点了点头说:“我当然有印象了,不就因为几个破包子,所以你便叫我傻柱呗。” 听到傻柱提起这件事儿,何大清也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说道:“后来呀,安定了下来,我靠着这身手艺在娄家的轧钢厂找了份工作。 没过两年,街道便开始给各家各户定成分。 我便跟易中海商量着,给咱家虚报了一个三代雇农的身份。 反正那会这院老住户又不多,别的都是一些刚搬来的,大家都不熟悉,没想到这事儿还真就这样成了。” 听到这里,傻柱没有好气的说道:“这个跟你抛下我跟雨水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你不负责任。” 何大清苦笑道:“你是不知道,过了半年我遇到了你白姨。 后来易中海知道了,他便找上了我,拿成分造假这件事儿来威胁我。 让我离开京城。 所以,我这也是被迫无奈,不得不离开你们呀。”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大爷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你自己贪图寡妇的身子。 却在这里造谣! 对,就是这样的,就是你不负责任。 然后还拿这些话来诓骗我。” 何大清看傻柱神情激动,在大喊大叫也没有理他。 只是苦笑着说道:“柱子啊,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 我走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作给你找好了,家里我还给你留了三百多万的现金,以及七十多斤的白面。 更何况,我还每个月给你跟雨水寄十块钱的。 我一直寄到了60年,想着你跟雨水成年了,这才停下来的。” 傻柱听到何大清说的这话,安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 他对何大清说的,所谓留下的钱跟面粉,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当年何大清走的那一天,一大爷找他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他便拉着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 所以,他也没注意家里的钱跟粮食。 反正回来的时候,家里是一分钱也没有,粮食更不要说了。 要不是一大爷两口子人接济,说不定他们兄妹早都饿死了。 更不要说是有什么十块钱了。 ,可他见何大清说的这一点不像骗人的,再说了就那三百多万,对于当时的何大清来说,真的不算啥。 何大清也没有必要说谎。 毕竟,在傻柱的印象中,何大清当时一个月工资就要六十多万。 所以,傻柱才有些想不通,也有一些对易中海的回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