赉渫(六)-《日月昭雪》
送别了传旨太监,耶律明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车马扬起的尘土,模糊了天海交接的界点也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心像是发霉的萝卜完全被自己刚才的反省掏空了,没有了心的人也只能沦为走肉行尸。仆人作揖问安的相貌音容于他而言,都成了摸不着也看不见的空中楼阁。他和他们之间原本就是隔山隔水,是仇恨、肮脏和背叛把他们生拉硬扯的粘在了一起。他此刻仿佛是乱风过刮过枯叶那样疾步从他们中间穿过,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比踩在梦上还要轻飘。如尘的往事一幕幕浮上耶律明的心头,他蓦的想起了许多叫做记忆的东西。“落雁……我好想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自己真正可以说上话的人只有你。”他心里这样呐喊着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容分说的淌进了嘴里。
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的仆人们,没有感受到往常主人衣袍扇在脸颊上的那种风吹草低的凉意。那是主人特有的雷厉风行,他连走路时都显得日理万机。主人的双脚似乎永远都不懂得走路的艺术,它们只会粗制滥造的逶迤前行。在耶律明这一次脚底抹油的滑过仆人们低垂的头顶时,他们都不约而同的仰起了脖子。他们看到主人身后飞着的影子里,落满了魑魅魍魉。他抬脚跨过门槛的姿势,不比一条野狗翻越墙头的动作优雅多少。一味的强调速度,使他双脚摆动的频率出现了严重的误差。“喂,主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他的双眼又红又肿?”一个新来的仆人歪头窥视了一眼耶律明后,用胳膊肘推着旁边的人问。旁边那个人没有回话,只是依旧低着头,神情紧张的把右手食指伸到自己嘴边轻“嘘”了两下。
失魂丧魄的耶律明没有注意到仆人们的小动作,他像午后的一道光线那样直愣愣的穿进了打开着的正屋门内。一条横向摆放在里屋门口处的长椅,挡住了他直线行进的去路。他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发愣的良久长椅,仿佛走错屋门似的又往屋外看看。屋外的阳光沉闷的落在耶律明目所能及的视野中,他的心情也因此更加忧郁起来。这样混混沌沌的静止了一些时间,耶律明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那样转身屈膝坐了下来,猛然承受硕大压力的长椅因为年事已高“吱吱哇哇”的乱响一气。方才被太监强行掳来的女子,被响动的长椅惊得失声尖叫。黑暗中的她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绿光,像一只受伤的夜猫那样惊恐的蜷缩在墙角。她弯成刺猬形的身子,随时准备着发起以守“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为攻的出击。
耶律明也被女子晴空霹雳般的尖叫吓得从长椅上弹起了身子,身为军人的职业敏感使他很快锁定了声音的来源。被缚手缚脚的捆绑着的女子,映照在了耶律明瞳孔反射弧的范围之内。他看到了一个眼睛和身上的一桌衣着同样发着绿光的女子,她扭曲变形的身体像是有风吹着似的哆哆嗦嗦。耶律明走到女子跟前,伸出右手拂开了盖在她脸颊前的披肩散发。一张和体香一样精致诱人的面孔显像在了耶律明的视网膜上,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的喉结上下来回浮动。呼呼加快跳动的心脏,促使着他全身的血液循环都水涨船高。一种既模糊又焦灼的冲动,像个鸡毛掸子那样撩拨着他逐渐升温的***。想象中遮云蔽日的蚂蚁又密密麻麻的爬满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了耶律明头昏脑胀的意识,他忽然感到了口干舌燥的饥渴。
耶律明抚摸着女子脸颊的右手因为气血更新换代的速度过于旺盛,而出现了短暂的麻痹。这让他只能像个残疾人那样,干巴巴的看着自己欲意为非作歹的右手大行其道。女子直视耶律明的瞳孔里布满疑虑,她起先并不知道望眼欲穿的耶律明想要干些什么。等到女子逐渐感觉出耶律明抚摸自己的右手越来越烫热时,她的眼神中才闪过一丝惊恐。耶律明像只螃蟹那样在女子身上横冲直撞的右手,证实了她的狐疑。女子无望的扭动着被绳索紧紧绑着的身体企图反抗,但结果却事与愿违。呼吸越发粗重的耶律明看到女子左躲右闪的挣扎,及时制止住了自己的失态。他将放在女子身上不知什么地方的右手抽回又伸入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嗖”的一声割断了绳索琬。
重获自由的女子双手揉捏自己身上发麻疼痛的部位,七上八下的心里依然在猜测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究竟意欲何为。耶律明并没将用过的匕首重新放回身上,而是犹豫了一番后就利落的把它远远丢在了一旁。“你……”耶律明本想和女子促膝长谈一番,可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身体要害部位突的充血膨大,使他恍然想起一连几月来的克己奉公。他自己都想不起上一次“大开杀戒”,是在什么时候了。耶律明极不自然将衣服往外拉了拉,好挡住旱地拔葱般的“中路崛起”。然而,女人的体香无疑是种天然的兴奋剂,耶律明的意志正是在这个女子体香的唆使下变得蠢蠢欲动。他想来个鹰击长空的“熊抱”,手却不知怎的竟一时不停了使唤。血液过多的聚集,堵塞了脉络的正常运行。
手确定无疑的无法动弹以后,他把鼻子凑了上去。女子被窗棂里透进来的月光反照的玉洁冰清的肌肤,此刻闻去更是美妙无穷飘飘欲仙。耶律明接受了嗅觉暗示的身子,胆大妄为的向前倾了倾。女子缩成一团的躯干,为他直接上来就是的迎面伏击制造了重重困境。可她身上柔润白嫩的光泽,又为耶律明的锲而不舍助长了气焰。他一狠心索性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迎面扑在了女子丰满绰约的身上。缩在墙角的女子冷不丁的被耶律明仰面朝天的压在了身下,她歪躺在地上的姿势使得负隅顽抗失去了必要。她闲置的双手没有去推耶律明波浪状上下起伏的身子,而是拼力的握住微微鼓起的腹部。耶律明的右手按住了她乱蹬乱踹的双腿,左手则在肘部抵押的配合下驾轻就熟的解开了女子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
女子月白鲜嫩的胸部,是第一个暴露在耶律明眼前的器官。那两个浑圆涨鼓的肉团,即使不用力去挤也有随时会喷洒汁液的可能。耶律明的眼球膨肿的比女子的胸脯还要大上几倍,眼啦啦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眶对此时的它们来说似乎已经失去了存储的作用。他的目光如同钉子那样死死盯着女子的胸腺,仿佛那里面的琼浆玉露随时都会一泄而出。女子占据天时地利的双手并未作出冒死拼死御辱的打算,而是令人费解死守腹部的阵地。她仿佛是个吃的快要涨破肚皮的饿死鬼那样,用暴饮暴食的方式来炫耀自己的脱贫致富。急功近利的耶律明并未注意到女子防御策略的南辕北辙,而是十万火急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像剥粽子皮那样先脱了个精光。然后他脱上瘾的双手猛一用力,扯下了女子似乎已被脱过一遍的凌乱衣着藤。一副透着迷人香气的光白躯体,一丝不挂的罗列在了耶律明的全部视野之内。他荷枪实弹的那根调好射击角度的“炮囱”,时刻严阵以待。耶律明出于习惯性的用右手紧紧握住了它,估计有一百摄氏度的炽热烫的他手心“嘶嘶”冒烟。憋的黑紫彤红的“炮囱”头部,已经敏感到随便碰上一下都会擦枪走火。耶律明将“炮囱”根部用力抵在女子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他脸上随之露出了被雷劈过的***神情。他像个死人那样停止了呼吸放大了瞳孔没有了心跳,贪婪的延续着这一令人心醉神迷的时刻。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双手护腹的女子,奋力扭动着没有衣着覆盖的躯体。被粗暴凌虐的愤怒加大了她身体摇晃的幅度,她的嘴里开始频繁的发出老鼠偷般“吱吱”的磨牙声响。
偏移窗棂的月光恰到好处的打在女子吹弹击破的肌肤之上,像是照着一条跃出水面的飞鱼。也不知是出于羞赧愤懑的作祟还是因了血液循环的过度提速,她脸颊上的绯红越发的楚楚动人。耶律明试图将自己垂涎三尺的嘴唇并拢在女子红润饱满的嘴唇上,遭到了女子左右摆动的头颅的果断拒绝。她在灾祸临来之前,满心想到的招数只有防守,这让胜负的天平始终无法斜向她这一方。耶律明从女子口齿间挤出的:“不要……不要……”中获得的只有生猛推进的煽动,他很早以前就深谙女人比谁都懂口是心非的把戏。她们总是在口头上对自己心里想要攫取的东西,竭力保持克制。识破了女子诡计的耶律明没有再去多想,只见他双膝跪地作为身体的支撑,两手按紧躺倒在他胯下的女子,运足气力开始发起最后的攻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