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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雪衣消化了一下慕九歌的话，片刻之后，颔首一点：“好。”

    慕九歌静了会儿，拿出一枚神令戒，魂灵气息流转的扳指在月华下备显神秘。

    她送上前去，深深一句道：“师兄，无论何时，无论何处，只要你愿意，方外城的城门，永远向你打开，联盟之上，永远留着你的位置。”

    少女凤眸灼灼，眉目真诚。

    寂雪衣的视线从神令戒缓缓上移，对上她的眼，静静看着，男人那张绝世容颜尚未完全褪去少年的稚嫩，却又有着经历了万世沧桑老成。

    沉稳，寂美。

    在慕九歌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寂雪衣忽地轻一句道：“九歌，你希望我去你身边吗。”

    少女微一愣，随即一笑，若落霞灿烂染光，“当然！”

    她顿了一下后，又定定笑着道：“老师和师兄于我，如父如兄，我敬之爱之，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师兄在哪里，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管师兄是否接受，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如父……如兄……”寂雪衣喃喃，墨黑瞳孔有着片刻的失神，轻轻落下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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