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逢时钻了牛角尖,上挑的眼角映出薄薄的水光。 他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身上那股悲伤的情绪蔓延。 在这小小的一方空间里,无情的诉说着他对薄情哥哥的情意。 陆栖照头大得很,陆逢时这人这性格,他是真的头疼。 说得骂得打得,唯独让他改,那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行。 谁知道是随了谁的,油盐不进,固执又可笑。 如果陆逢时喜欢上的是别的男孩子,也许他还能在幸灾乐祸之余感叹两句自己家的猪拱到了白菜。 但是,问题坏就坏在,陆逢时想拱的是他这一头大白菜,这让他如何不惊悚。 从很久之前,陆栖照就知道陆逢时对他的那点心思了。 那个时候的他天真过头,以为告诉陆逢时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这弟弟也就不会霍霍他了,但,事与愿违,陆逢时死了心要把他这个大白菜连根拔起。 他苦恼,但除了苦恼之外别无他法。 陆逢时再怎么不像话也是他弟弟。 别人可以怪他怨他,他不能,甚至还要帮他藏好这个喜好,让他别落到因此被人攻击的地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