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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她却也不知道。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恐怖又疯狂，一度让她迷茫了起来。

    直到那双好看的眼睛眨了眨，她才缓慢地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这是不带任何荆棘，不带任何攻击的笑容，温和纯真，没有一点儿尖锐，没有一点儿刺激的笑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要是让那些熟悉姬黎的人见了，估计得吓得眼珠子都掉了。

    这哪里还像是曾经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永远都带着一股高高在上傲气和不屑一顾冷艳的小魔王。

    空暮扬在她的笑容中愣了愣，手掌微微摊开，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颗草莓糖：“糖给你，你……”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空暮扬顿了顿却没有成功说出来。

    姬黎也不着急，就那么温和地看着他，无声的给他鼓励。

    空暮扬却着急忙慌地把糖放到了她手心里，然后闭上眼睛，重新把脸埋进了桌子上。

    他觉得怪害羞的。

    姬黎失笑，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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