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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这些就不太适合告诉您了。”

    闻言，柳烨也没有再问，只是继续朝着周围看了起来。

    这些孩子们大多骨瘦如柴，身上插满了管子，并不像是得到妥善安置的样子。

    “他们身体摄入的营养不够，身体不行的话，实验结果也没什么参考价值。”柳烨看了一圈，又点评道。

    工作人员更加懵了，他记得这位不是爱说话的类型，这次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应了一声：“这点我会反馈给营养师的，您放心。”

    柳烨点了点头，总算是没有再说话，也让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

    到了负责人办公室的时候，工作人员就不能再往前了，是柳烨自己推门进去的。

    “柳医生今天心情不错？”负责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光看外表的话，就是个十足憨厚的人。

    柳烨没少跟他接触，当然也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不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

    “还可以。”柳烨点了点头，神色自如。

    面具和外面类似披风的东西已经被他脱下来了，露出里面的白大褂来，整张脸也毫无保留的出现在负责人面前。

    就像负责人对他一直是用本来面目一样，为了让他能够放松警惕，被自己催眠，柳烨也毫无保留。

    身体检查能够检查到的那些数据，是个医生就可以做，负责人选择柳烨的真正原因是他有精神疾病。

    从十岁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经常会丧失一段记忆，最开始失去的往往是一些不起眼的记忆，他还小不懂事，家里也不清楚。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给自家安装监控之后，这才发现自己是患了精神分裂症。

    在监控下，那个陌生的自己做着一些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奇怪的事情。

    他还是不敢把这个说出来，害怕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害怕别人把自己当成怪物。

    他开始在网上咨询，想要知道这种应该怎么治疗，可不管是问了多少个机构，得到的都是住院治疗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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