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孩子还没落地之前,这无名小院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至少在四爷眼皮底下,佟锦娴不敢放肆。 佟锦娴已经习惯了四哥哥每天都在吃过晚膳之后,始终以处理公务的理由将她敷衍走。 “主儿,咱每天都来贝勒爷的前院里,可爷却回回都不留您侍寝,府里那些侍妾格格们私底下都在碎嘴的说主儿的闲话。” 佟锦娴的贴身丫鬟绣枝凝眉替自家主子愤愤不平道。 “不必理会那些蠢货!” 佟锦娴伸手畅然的理了理云鬓,丝毫不将那些风言风语放在眼里。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巴巴的每日都来四哥哥这,又没被留宿,被后院那些目光短浅的愚蠢女人们,还有嫡福晋那贱人嘲笑她厚脸皮。 但她还是要坚持每天都来。 她的目的暂时不是四哥哥,而是年氏,她想气死年氏,有孕之人最忌动怒忧虑。 虽然知道四哥哥是在利用她与年氏赌气,但佟锦娴却乐的配合,她就是要让年氏每天都郁郁寡欢,最后动了胎气,一尸两命。 这日四福晋和四哥哥去宫里参加毓庆宫的私宴,佟锦娴正在院里逗着松狮犬。 “侧福晋,年氏的娘家来人了,说是想送些她娘亲手做的粽子” 佟锦娴放下手里的松狮犬,眸中精光乍现。 “秋蝉,你过来” 佟锦娴让贴身丫鬟秋蝉附耳过来,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了许久,秋蝉连连点头,径直朝着府门外走。 而佟锦娴则慢慢悠悠的换了侧福晋的华服,吃了些点心,最后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的朝着府门外踱步。 此时,正在院里晒太阳的年瑶月忽然看见角门探进来一张脸,那是逸娴身边的丫鬟忍冬。 “年姑娘,奴才方才看见你的娘家人和侧福晋在府门外吵起来了,您的母亲脑门被磕了个老大的血窟窿....” 忍冬满眼惊恐的对年瑶月喊道。 “什么!!” 年哟顿时腾的站起身,就要往院子外头冲出去,却被守在角门处那两个血滴子侍卫挡住去路。 “贝勒爷严令您不得踏出院门半步!请您别为难奴才!”那两个侍卫板着脸用手拦住年氏的去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