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永远懂得适可而止,他在漫长的一生里,严肃又克制地活着。 还能说什么呢?再提起,就是地老天荒的寂寞。 爱新觉罗胤禛,只因这一至高无上的姓氏,他注定行走在孤独之中,他的恋情同样如此。 可此刻,他这一生,有了沉默寂静的信仰,那信仰,就是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她叫年瑶月。 他不能靠近她,不能说爱。 他不能说,也无法开口。 也不会留下罅隙去滋生流言,于是紧闭双唇,多说一个字都是奢望。 在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板子声面前,他静立其间,将所有澎湃都说给自己听。 深情总似无情,从来都是这样的。 可有些情感,就像烧着了的棉被,没有明火,没有声息。 只有局中人知道,它灼热得令人疼痛。 半座紫禁城里的人,都看过了年氏的身子。 日落紫禁城。 那个秋风瑟瑟的黄昏落日下,水中月、镜中人,都毫无例外地,径直漏向无穷的深渊里去了。 胤禛闭着眼睛,背过身去,她说,不要看,他不忍拒绝。 当三十下褫衣廷杖结束之后,胤禛沉默转身,将袍子裹在满身是血的年氏身上。 “贝勒爷,还有割发代首之刑尚未执行呢..”监刑的太监为难的说道。 “苏培盛,拿刀来!”胤禛的语气一如过往,淡漠,冷情。 将年氏散落的青丝攥在手里,他觉得那些青丝就像烈焰,灼的掌心生疼。 一咬牙,手起刀落,青丝斩断。 “妹妹!” 拿着披风冲到台上的年羹尧,和年家人秋家人一个个眼眶泛红。 “都回家吧!” 年遐龄看着面无表情将年糕藏在怀里的四贝勒,幽幽说了一句。 被打的昏死过去的年瑶月,被四爷抱着,冲进了早就守候在一旁的马车里。 马车一路狂奔,径直从角门冲入贝勒府后宅。 胤禛抱着年氏刚下马车,后背就挨了重重一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 郭络罗芷晴和几个姐妹们早就守在这恭候多时,看到奄奄一息的年糕,好脾气的七福晋也抡起了手里的鞭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