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情敌-《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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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 陈靖安突然想起了那天的小插曲,一定又是周念禾从中作梗,“没事儿,她那几天就是不太舒服。”
叶晚棠想想第二天南栀就一如平常了,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嗯,行,没事儿就行。”
“您当时怎么没告诉我?”陈靖安又问了一句。
“主要第二天就没事儿了,我也是刚想起来,不是没事么?”
“嗯,没事,挂了。”
陈靖安挂断电话,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也难怪了。
陈靖安从不屑于解释,他一直以为,清者自清。对南栀,亦是如此。当夜他打电话过去,南栀并未询问,便是在心里给他下了定论,现在再去解释,只不过是越描越黑而已。他揉揉眉心,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是时候给周念禾一些警告了。
不出三天,周念禾被外派到一个郊区卫生院,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春节要在那度过了。
陈靖安是二十八回的北城,风尘仆仆的,南栀去接的站,一别数月,两人多少带些生分。陈靖安东西不多,来去就一个背包,南栀开过来的车,由陈靖安开回。赶在高峰期,堵车,陈靖安明显的不耐烦,皱着眉一言不发。
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回去。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叶晚棠见二儿子回来只是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屋,大儿子大儿媳也回来了,他们小辈的在一起也好说说话。陈解之在他们吃饭前叫兄弟俩去书房,二人应下。都是常年在外漂泊的,父亲嘱咐几句也是正常。
首先对大儿子,虽说大儿子的家业是自己的,可在岳父的管辖内,多少有点入赘的意思,这也是叶晚棠不满意这个大儿媳的一个原因,赶在陈靖平回来,老爷子自然要问些南城那边的事儿,陈靖平一一应答着,不偏袒也不诋毁,句句如实,陈解之笑笑,罢了,从自己亲儿子口中都套不出什么,他也老了,这些乱事就由孩子们自行处理了。到了陈靖安这里,便是些私事,首要的就是那个周念禾,周念禾这个名字是他们陈家的禁忌,可老爷子就当着兄弟俩面提了出来。
“你把周念禾送去郊区卫生院了?”
“是。”
陈解之赞许的点点头,“不错,暂时就不必叫她回来了。”
“嗯。”
陈靖平想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转念一想,周念禾到了郊区也挺好,以前就在沈城的总院,他在南城都听了不少两人的风言风语,如今弟弟已成家,离得远些总归没有坏处。陈靖安在部队倒是本本分分的,他自幼性子野,当初弃医从军已是超出陈解之预料,他对陈靖安倒是没什么要求,不出格就行。几句寒暄,陈解之就把兄弟俩赶了出去,该说的都说了,就看他们小辈儿了。
陈靖平夫妇是早上回来的,就一天的时间妯娌俩相处的和亲姐妹似的,很合得来。大嫂陆锦凌,是南城某部首长的千金,对陈靖平一见钟情,当时陈靖平属于违纪,受了处罚到南城边境,陆锦凌热情,又赶上陈靖平落寞,两人一来二去便走在了一起,和联姻差不多,不过这两人算是婚前有个了解。嫂嫂直来直去的性子,很讨喜,南栀很喜欢。倒是公婆,对哥嫂一家似乎不是很满意,其中细节南栀也不愿细打听,有这么一个相处得来的嫂嫂已经是件极舒心的事了。
兄弟俩对于妻子间和睦的相处的很是欣慰,喝着小酒总觉着心里暖洋洋的,今年不同往年,兄弟俩都单着,回来也冷冷清清的,都成了家就是不一样,有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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