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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毒不食子，大人不可能为此杀了四使之首。」拉斐尔噗哧一笑。

    「那到底是什么？」

    「艾登和米迦勒失踪了。」言下之意，所以才会是我出现在伦敦。:

    「老大不见了！」艾伦和迪夫听到这个消息，顾不得礼节，立刻一前一后包围住拉斐尔，低声粗吼。

    「这问题……是你们组织的事情不是吗？与我何干？」安雅消化完这个讯息以后，冷静了下来。「别忘了我已经离开一年半，从我这里找答案不觉得荒唐吗？」

    「确实是我们组织的事情，确实这个答案我该去问大人，但──」

    但什么？

    为什么拉斐尔嘴里说着宛如首相遇刺的严重消息，可他表情没有一丝紧张，为什么处之泰然？

    无事不登三宝殿，拉斐尔凭着一身本领绝对对她不利，可是他又是这一年半以来，唯一与黑帝有关的人……她岂能错过。

    「所以你是让我帮忙找人吗？」安雅咬牙投入他的陷阱之中，就好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不见多久了？」

    「大概10几天。」

    「你的神色丝毫不紧张，反倒还有种看好戏的样子，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这张脸天生就是看好戏的样子，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但帮了更多忙。」拉斐尔搓搓下巴，又是一笑。「凭什么相信我是吗？原来这东西的用途在这里，我终于找到答案。」

    清脆的声音，敲在大理石制的吧台上，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引得安雅倒抽了一口气。

    「我不了解这什么含意，但那位下落不明的末日医生事发前把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寄给我，说我到伦敦务必把这东西带去塔尔塔洛斯酒吧。」

    「玻璃鞋？艾登怎么会知道玻璃鞋的意义？」

    「灰姑娘，试套一下？」

    玻璃鞋、玻璃鞋……记忆中的玻璃鞋，记忆中的黑帝。

    逃跑前记得穿鞋。

    我那亲爱的手下没给你准备玻璃鞋？

    穿什么鞋、走什么路，你自己摸索。

    时间到了，我会为你套上玻璃鞋。

    我的人，穿上我的鞋，怎么走进去，就怎么走出来。

    时间到了黑帝会为她套上玻璃鞋，穿上他的鞋之后，怎么走进去，就怎么走出来。

    现在──时间到了吗？

    他依旧把自己视为他的人吗？

    把她赶走后的一年半，他要来为她套上玻璃鞋？穿着他的鞋，走去哪里？

    「少跟我耍嘴皮子，黑帝人呢？艾登在更早之前把这东西寄给你，那他不就早知道自己会有危险？黑帝让他们干什么去了？」

    「是大人让艾登干什么去了，中途又出了什么事，让米迦勒也跟着搅和进去？」拉斐尔在动身之前得到的消息就这么多，接下来，才是他抵达伦敦后查到的：「能困住号称世界菁英的艾登和米迦勒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老师给乖宝宝章的人物。」

    「那么，黑帝呢？」

    「这才是我找你的真正目的，我们也失去了大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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