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黎塞留面对这些家族长给出的条件,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想让诺克·莱恩松口,他没任何把握。 他也是看出来了,诺克·莱恩就是故意来挑事的。 至于诺克说圣母院属于他的话,是真是假,黎塞留不清楚。 但他明白,若是没有一定的把握,以诺克步步为营的性格, 不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他只能将这事当真的来对待。 这样一来,今天的事就被动了。 如果不能让国王准时加冕登基,那他今天不但威信扫地, 也会被全场的人记恨上。 另一边,已经有一些领主找上了香槟领的安吉拉迪侯爵。 “安吉拉迪侯爵,那位莱恩主教不是在你领地上的人嘛,你赶紧劝劝他。” “就是啊,赶紧劝他别搞事,耽误了陛下的加冕仪式就不好了。” “有什么事,等陛下登基加冕后,我们再慢慢谈。” 一群人围上安吉拉迪,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说教起来, 一点都不在乎对方是为侯爵。 一地之主。 甚至有些人还用命令的口吻来对她。 “安吉拉迪,不要不识好歹,你不过是一个继承亡夫余荫的女人, 赶紧把你的人带走。一个小小的地方主教,也敢在这里放肆。 当老夫不敢杀人么!” 这个脑子秀逗的人开完口,周边听到他话的人,瞬间跟他拉开了距离。 开玩笑,虽然大伙都恨不得把这个莱恩主教拖出去砍了。 但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没人敢说出来。 当众说要杀一位主教,这得多头铁啊! 国王陛下都不敢这么说啊! 真当人家教会是摆设啊! 安吉拉迪看着眼前这位嚣张的老头,没好气道:“特朗普斯侯爵,你也说了, 我只是个继承亡夫余荫的人,我有什么本事去管一位教会的主教啊! 人家不过是客套一下,拿我当借口,给你们台阶下。 你们自己有台阶不下,非要跟人家犟,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 他若是真的尊重我,那也不会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了。 在他站出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场。 就这样的关系,我能劝得动他? 至于你要不要杀人,要杀谁,你随便。 毕竟你可是勃艮第的领主,战斗的血脉流淌在你的血液里。 你想杀一位主教,谁能拦得住你?你就算要杀国王陛下,我都不奇怪。 我最奇怪的是,你都快十年不出勃艮第领了,甚至连前任国王陛下去世的葬礼, 你都没有参加。 可现在居然会参加他儿子的加冕仪式,真是令我好奇啊! 你该不会是想侦查一下各个领主的虚实,好在半路对我们出手吧?” 安吉拉迪的一番话,不但表面了自己的立场,也将战火引到了特朗普斯的身上。 作为勃艮第领的领主,他野心勃勃的事,不说人尽皆知, 但那些大公和领主,基本都能看得出来。 因此安吉拉迪一挑拨,众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对啊,这家伙本来就不老实。 那么多年都没参加过王国的活动。 不说新年的觐见了,就连当年册封他当侯爵,他都没有亲自前来王城。 怎么现在却出现了。 该不会真如安吉拉迪这个女人所说的那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