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姜察觉到不对劲时是他们约定的第五天凌晨,他被身侧池真的喊叫声吵醒,开灯查看发现她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扭成一团。 他知道女人会痛经,可他和池真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从未见过她腹痛会疼成这样。 “你到底怎么了?” 沈姜想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时,发现床垫上有很多血迹:“沈从心,你告诉我你怎么了,你不是痛经对吗?” “一会,一会就好……” “沈从心!”沈姜怒吼着,放下她就要去找什么东西,“我带你去医院。” 谁知她拼命抓着沈姜的手,就是不让他离开:“我不,我不要离开这,我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 马上,是的马上。 在沈姜眼睁睁看着她忍受的剧痛的半个小时,又拿她束手无策之后,她真的渐渐平静下来。 床垫已经被她的汗水打湿,斑驳的血迹十分刺眼。 他不知道池真经历了什么,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因为不敢搬动她的身体,甚至觉得她可能无法撑到下山就会死去的时候,他只能看着等待着。 池真说的一会就好,半个小时的挣扎,换来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只剩下大口的喘气声。 天已经渐亮,池真缓了将近一个小时,贴在脸上的头发才渐渐干爽。 身上黏黏腻腻,她烦透了这种感觉。 这是她恢复精神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肚子饿了,帮我泡个方便面吧……” 沈姜不为所动:“是不是先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不去医院?” “痛经而已,需要去医院吗?” “谁痛经痛得快死了,谁月经的出血量都快赶上流……” 后面的字还没说出来,沈姜突然住了嘴,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他,倏地一下站起来。 本是随口一个比喻,却没想到自己说出答案。 池真挣扎着坐起身子,挪到靠墙的位置时,随着她的动作,床垫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够着随意摆放在床头的烟,连打打火机都十分费劲,可她还是艰难地笑起来:“是啊,谁月经会出这么多血啊。” “沈从心!” “你耳朵聋了?我说我饿了,你听见了没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