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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背对着夜墨寒，紧紧地扯着一颗盆栽的树叶，内心剧烈挣扎着。

    她到底应该做？

    夜墨寒没有再催促她，而是给了一点时间考虑。

    “朵朵，如果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站在池星尘那一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墨寒终于再次开口。

    “我……”云朵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难过地闭上眼睛，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对不起……”

    夜墨寒懂了！

    他难以接受地后退两步，一脸受伤地看着云朵朵。

    “你真的为了池星尘，连朋友也不要了吗？”

    夜墨寒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

    原来……

    他这么多年的守护，真的比不过池星尘在她心里的位置。

    盆栽的叶子都已经被云朵朵给揪光了，她的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碎叶。

    “墨寒，对不起……”

    云朵朵的眼睛里渐渐盈满了泪水。

    可以看出她的内心有多挣扎。

    “你知道，我想听到的不是对不起！”夜墨寒的情绪异常激动，他失态地朝云朵朵低吼出声。

    云朵朵身体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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